我就这样在家吃了睡,睡了吃,等着张泯能带来什么令人兴奋的消息,或是靳雪盈的电话。
死一样的平静。
12月1日。这一天,发生了奇怪的事。
早上,爸爸叫醒我看早间新闻。
据最新消息:东立学院昏迷人员再次出现了另专家无法解释的异常反应。
据前方报道,所有昏迷的人都停止了心率反映,而体温却依然正常;病人现已无法进行辅助维持营养平衡。静脉注射竟不可思议地发生抗体反映,尝试性注射抗病毒药剂病人体温会急剧升高,最后药剂会像虚汗一样渗出皮肤。暂时无法检测出病人体内有异常。有关专家经反复研究仍无法解释这一怪异现象。
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?到底是什么东西,如此诅咒这些无辜的人。看过新闻,我一点食欲也没有,冷汗层出。
怎么办?难道大家只有等死吗?
靳雪盈一直没有来电话,我无法再耐心等待下去,于是再次来到她的家。她的妈妈还是没有回来。不过这一次她热情地招待了我。
我坐在客厅里,环视着周围,眼神里找寻着什么。
“你要喝点什么?”她微笑着对我说。
我回过神:“不……谢谢,不用了。你……能把你家里的相册给我看看吗?”
她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好吧。”
她拿出来了厚厚的一沓相册,我迫不及待地翻着,渴望找到点什么。
没有,什么也没有。这里的照片没有我想得到的线索。“你家里没有早期的相片吗?比如全家福?……”
她摇了摇头:“没有,只有妈妈和我的。我没见过自己的爸爸。
“哦,不好意思,问的太多了。对了,你多大……我是指哪一年出生的?”
“为什么要问这个?”
“请求你告诉我。”
“1977年。”
原来她和我同岁。
学校发生火灾后的那二年,如此说来,她真的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姐。
“1977年几月?”我又问。
“怎么,需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吗?”
“需要,真的需要……恳求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“九月的。”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。
“哦,是吗……”
我不知道还可以从她的口中得到什么。
离开她家,远远望见海上的一艘鱼船起了大火,还有几艘鱼船在抢救。我纳闷为什么我到哪里都有不幸的事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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